"历史是一堆灰烬,但灰烬深处仍有余温"。
我们永远没有资格替先辈们原谅,那般惨绝人寰的罪行,如何原谅?怎么能忘?
影片的核心场景"照相馆暗房",被赋予了双重象征。它是物理意义上的避难所,更是心灵创伤的具象化空间。
洗照片时诡异的红光,虽隔绝了外面的血色,但洗的是敌军以折磨同胞为乐的照片,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血光?
那些所谓"亲善"的照片,强迫照相馆冲洗美化暴行的伪证,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暗无天日。
照片可以被冲洗,场景可以被摆布,可历史何以被遗忘?三十万冤魂又何以瞑目?
他叫金承恩,是照相馆的老板,他最后用力抱了一下能活着出去的同胞,把儿子交给她,对他说"以后告诉他,他老子以前是个照相的"。他倒下了,可他也至死都以为家人已经安全逃出去了。
"爸爸,你什么时候来找我和妈妈呀?"
"元月"
"元月什么时候啊"
"元月就是元月"
如此一来,他何尝不是以另一种方式在和妻女团聚。
他叫苏柳昌,邮差编号1213。
他说"我们不是朋友,不是"。
可他到临死前,还认为所有人都活着出去了。
她叫林毓琇,她说"我出身不好,你们别嫌弃"
可是她又说"我是唱戏的,但是我明事理,中国人不能低头"
她最后带着揭露侵略者恶行的照相底片走向了世界。
她同时也看到了阿昌给她洗好的照片,可那张照片是希望,也是悲痛。
他叫宋存义,是个巡警。
他看到照片上唯一的弟弟死在了刀下。
他以死相搏,他以为干掉会洗照片的军官,其他人就可以活下来了。
"敢向侵略者抗争的都是勇士"
他不是逃兵,他是英雄。
这是照相馆的五个人,可最后,只有一个人活着出去了。其他人,也以为大家都活下去了。
"城门城门几丈高?"
"三十六丈高"。
可现在的南京城门,却早已不是当年的模样。
可侵略者却说:中日亲和,说我们是朋友。才几个月的婴儿,就这样被活活砸死。
"什么昏过去去了?我抱在手里,我会不知道吗?安安静静的,呼吸都没了"。
伊藤秀夫说"不杀苏柳昌为仁,与苏结为友是义,为苏提供食物是为礼,借刀杀人是为智,遵守诺言发通行证是为信",可这"仁义礼智信",何其荒诞。 按下快门与按下扳机同时进行,虽然都是一瞬间,可按下快门的相机却永远记录下了扳机的罪恶。正是这按下快门存留下来的照片,让活着出去的林毓琇有机会让世界看到敌人的恶行。
影片的最后,林毓琇举起相机,拍下敌军军官被处决的画面,就如同老金举着相机,拍下以往南京城的种种瞬间。
"先生,你看到了吗?我们赢了"。
少年强则国强,少年富则国富,我想历史是真实的,战争是残酷的,作为后辈,我们不是观众,我们是幸存者的后代。30万人的牺牲不该被遗忘,他们所承受的羞辱和痛苦也不该毫无意义。
我们当自强,复兴华夏,不负盛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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